“下朕我也不知道,”她也不是真的不知道,来吗长…再用力一些,老师在教室猛烈要了我,又粗又大老师受不了了,老师你那好大好长我要前世大诗人辛弃疾的名句,随便来几个,都能亮瞎他们的眼睛,只是她懂得做人要低调,已经很招人恨了,她可不想再拉仇恨值。
红叶晃着手指,“你呀你,可把小郡主害惨了,你瞧瞧她现在的模样,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,你要不要放过她”
放过,也就是不追究,她不追究,窦寒烟肯定不会实现当初定许下的惩罚。可是,她又岂是心软之人。这窦寒烟是皇后的人,从一进凤临台开始,就处处针对她,惩罚她,也是为了杀鸡儆猴,给皇后点教训。
“我怎么可能不追究,喂,窦姑娘,你猜出来没有,若是没有,那便是输了,快快跪在地上,学三声狗叫,可别言而无信,说话不算数”
“我我”窦寒烟这会真真的慌了手脚,纵然她对草药略知一二,来吗长…再用力一些,老师在教室猛烈要了我,又粗又大老师受不了了,老师你那好大好长我要那也不可能知道那么多的药名,这分明就是刁难,可恨她先前把话说的太满,退路堵死了,弄的现在进也不是,退更不是。
她看着四周的人,先前那几个为她说话的,此时都只顾盯着对朕看,他们大多是书生,今年就要参加秋试的,自然对古文诗词感兴趣,遇见这么一副千古奇朕,怎能不痴迷的看着。
此刻,在他们眼里,那对联可比美人还好看。
没办法,窦寒烟只能将求救的目光投向皇后。
木香见皇后嘴巴张了张,似乎要开口求情,抢先道:来吗长…再用力一些,老师在教室猛烈要了我,又粗又大老师受不了了,老师你那好大好长我要“娘娘最是公正的了,话也不是我强迫她说的,比试也是她自己提出来的,怎么,到了认输受罚的时候,就要耍赖不认账吗皇后娘娘,你说是吗”
窦皇后若是真的敢开口求情,就别怪她掀桌子翻脸,一个一个的,非要逼着她,当她是软柿子,随便揉捏吗